“我可是从高中时期就一直在练,从未松懈过,”小田切敏郎将刀刷一下收进刀鞘,瞥了一眼累瘫地上的小田切敏也,“相比起这种年纪轻轻就体力极差的人,我这个老头子还不算老吧?”
“喂喂……”小田切敏也无语。
小田切敏郎转身放回刀架上,长长呼出一口气,突然哈哈笑了起来,“我早几年就想这么做了,让这个混蛋小子张扬,只不过前两年我怕忍不住真的把砍死了,才忍着没下手……”
“行,行,练刀就是为了有一天砍我,是吧?”小田切敏也坐起身,挪到茶桌边,嫌弃道,“非迟还在呢,把屋里弄成这样,也不嫌丢脸……”
“我的脸早就被丢光了。”小田切敏郎沉着脸道。
之后三个人又在茶桌边坐下,心平气和地聊了聊近来的事。
一直到父子俩送池非迟出门,非赤还是满心茫然。
人类真的好复杂。
鹰取严男开车接了池非迟,“老板,现在去哪里?”
“去换车、易容,吃过饭了吗?”池非迟问了一句,将车窗放下一条缝隙,“让陪我去,又不进去。”
“啊,我已经吃过了,”鹰取严男干笑,“去警视厅刑事部部长家里吃饭,要面对警察那种审视的眼神,我想想都觉得不自在,万一被小田切部长看出什么来,那到时候就更麻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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