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走到池非迟身旁,戏谑出声问道,“你是不是可以回答一下刚才问题了?”
平间幸太郎沉默了一下,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道,“我为组织做的已经够多了,现在我只是想离开这里,到了其他国家,我会换张脸、换个身份生活,不会泄露任何跟组织有关的事,也不会跟组织有任何交集。”
“哦?”琴酒嘴角露出冷笑,“你真是这么想的吗?”
“当然……”平间幸太郎硬着头皮道,“你们有我杀人的证据,但我那里也有记录了你们资金流向的账目,我们不如和气地就此分开,把那些东西都向对方交接清楚,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,我们说不定还能继续合作。”
“平间,‘说不定’这种信念不够坚定的话,就不用再说了,”琴酒走上前两步,经过平间幸太郎身旁,到了储物柜前,俯身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,将那道尚未被关上的柜门关好,“你为组织做事做了五年,我们实在舍不得你离开……”
平间幸太郎听到琴酒这么说,脸色沉了下去,低头盯着地面,牙也紧紧咬在了一起。
他早就想过组织没那么容易放他离开,但就算他提到那些账目也还是不行吗……
这五年时间里,组织催着他偿还当年接受帮助所欠下的债务,左右着他的人生。
他不能丢开那些对他事务所发展没什么用处、又总是向他要好处的办事处职员,因为那样不利于组织非法资金或者灰色产业合法化。
他不能把自己的钱投进别的领域、不能去做自己有兴趣的事情,因为组织只在金融、产业转换方面需要他,他需要全力发展金融事务所,别的一概不能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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