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吃炸鸡块、炸薯条、毛豆对付一顿,琴酒又不想去其他拥挤吵闹的酒吧,所以他们选择从其他酒吧买食物过来这里吃。
酒吧一般是不允许客人这么做,他们去街口买了拌面、酱牛肉带回来时,服务生确实喊了一声‘客人’,不过很快就被琴酒用阴沉的目光给噎了回去。
这个服务生很识趣,转而问到‘要不要我帮忙准备两杯饮品’。
当然,服务生的调酒水平也不怎么样,准备的饮品又被琴酒嫌弃了。
这次倒不是琴酒挑剔,他尝过对方给他调的那杯‘反舌鸟’,喝多了鸡尾酒或者味觉比较敏锐的人,应该都能尝出里面酒水配比不够精准、酒液混合度不达标。
原本应该被激发的酒液优势味道没有被激发出来,一些需要跟其他材料融合的味道又融合不到位,结果就是整体味道似乎没有错,但喝起来的感觉就是不怎么好,该浓烈的地方过于平淡,该醇厚的地方又太单薄。
这种酒水很难打发两个喝过不少好酒的人,所以琴酒就问了一句——‘可以让我们自己动手调酒吧?’
可能是琴酒当时脸色不怎么好,有一种‘你敢拒绝就死定了’的冷意,这才让那个服务生在角落里站到了现在。
他可以确定的是,就算服务生当场拒绝了琴酒的提议,琴酒也不会当场掀桌子发脾气,最多就是换两杯啤酒之类的酒水、待到他吃完东西就离开。
但人总是更相信自己得出的结论,即便他说了,那个服务生也不会相信他的判断。
“荆棘鸡尾酒的酒精度不算高,有浓郁的浆果风味,”池非迟用嘶哑声音说着,把鸡尾酒放到伏特加前方的台面上,“要是你喝不惯,可以放到一边,喝点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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