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非迟看了看孩子们的反应,又把视线移回荧幕上。
非墨一开始应该是想用这招来‘对付’水野义和,让水野义和在自己的比赛中感受到参与感、在‘取牌成功’中获得快乐或者自豪感,这样说不定就能让水野义和态度软化,不再反对非墨继续参赛。
随后,非墨想到把他们也加进去。
大家一起高兴高兴,接下来孩子们说不定会想着明天也来看比赛。
虽然非墨明确说过‘只试这一次、以后不会这么随意对待比赛’,表明了以后不想做这种麻烦事,但人会下意识地靠近一些让自己感觉刺激、快乐的事物,哪怕那件事只是曾经让自己情绪动荡过,人在短期内也会继续选择靠近,不会一下子就戒除掉。
唱读人看着下一张读札,念起了上面的内容,“无……”
大概是场间没有开头发音相近的歌牌,非墨在听到开始的两个音之后,就直接把一张牌精准地扫出了竞技线。
正殿旁边的观影处,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站在一起,都身穿着裁剪讲究的和服,其中一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小扇,制造扇骨的玉石莹润,就像平安时代里走出来的两个大家子弟。
毛利小五郎就是觉得两人的形象太复古,才忍不住留意了一下两人。
“……人问寂寞,断肠有谁怜……”
唱读人的念诵声中,两人侧头低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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