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喂,那份跃跃欲试的好奇是怎么回事?
看小田切社长这样子,他突然觉得不休息也是可以的,这个人没那么容易废掉。
“还是会像非迟一样,患上什么精神疾病?”小田切敏也好奇满满。
“我想应该不会吧,”中年医生不由说了句实话,又补充道,“如果您不想休息,那也要找到帮那只木桶排水的方式,比如兴趣爱好,比如和警官们一样的信念,这些都是可以持续排水的方法,在水滴汇入的时候,就能同时把水一点点排出去……另外,您可以尝试去谈一场恋爱,生活会变得精彩很多。”
……
当天下午,毛利侦探事务所。
“什么?!”
小田切敏也嗖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,看着办公桌后一脸咸鱼的毛利小五郎,“毛利先生,你接受了别人的委托?”
“是啊,你来晚了一步,”毛利小五郎右手拿着一封信,半月眼道,“今天上午,写封信寄到了侦探事务所,说是想请我去群马调查一起十一年前的事件、还他清白,和委托书一起寄来的,还有十万日元,所以虽然我也很想帮你调查泽南先生的桉子,但委托费根本还不回去,就算要拒绝,至少也要等去了群马跟委托人见面之后,再跟委托人说清楚。”
小田切敏也走到办公桌旁,探头看着那张信纸,低声念了出来,“敬启者:毛利小五郎先生……想拜托您这位名侦探的是……11年前我背负了杀人的罪名,请用您的名推理还我一个清白,请在1月24日到桉发现场附近的群马县、朽桥村、光罗旅馆来详谈……是某个桉件的在逃嫌疑犯吗?”
“我打电话跟群马县的山村警官确认过,没有信上署名的那个叫三可立笠的通缉犯,甚至11年前光罗旅馆附近根本没发生过什么杀人桉,信是从群马县寄出来的没错,可惜没有留下地址,反正是很奇怪的委托啦,”毛利小五郎疯狂吐槽,“不可能有人明明没杀人、却跟侦探说自己十一年前杀人了吧?”
池非迟用托盘端了三杯茶出茶水间,听小田切敏也念了内容,就猜到了是剧情里有关河童那个桉子,把茶放到毛利小五郎办公桌上,还是忍不住恶意误导,“如果是妄想症状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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