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在缓慢加剧,而旁边的两个男人只顾着调试机器、记录数据,不顾她的呼喊,像两个冷漠的机器人。
她好几次以为自己会昏迷过去,却还是清醒着,第一次迫切渴望自己能够昏睡。
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,负责注射的男人才重新为她注射了不知名药物,并且为她挂上了血袋。
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是再醒来时,四周的机器又全消失了,她躺在台子上,身上的衣服被换过,手脚也没有再被铁圈固定。
被注射药物的经历似乎是一场梦,但那不是梦。
那两个人开始隔一段时间就为她输血,偶尔也会有新面孔过来,或者在她一觉醒来时,四周又全是机器,滴滴地响着,把她的身体情况反馈到机器上,让她心里有种难言的恐惧,怀疑她的身体出问题了。
每次她都会被固定在台子上,每次都不会有人回应她一言半语,那些人一个也好两个也罢,似乎只关注机器反馈的数据。
直到有一次,她努力挣开了手上的输血针,很快头晕眼花、一阵阵反胃,给她注射药物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面前,捡起输血针重新扎进她的手臂,语气无奈地跟她说了话。
‘听话一点,不输血你会死的!’
她当时意识恍惚,没留意到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再醒来时,输血似乎已经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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