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取严男:“……”
今晚老板就不太正常,感觉很不妙啊。
窝在池非迟衣服下的非赤惊醒,迷迷糊糊地扭了一下身子,继续睡觉。
池非迟感受着心里恼火被快速抚平,眼底冷意一点点消散。
在来的路上,他已经完成了自我催眠:假如他对赤井秀一还活着的事毫不知情,假如他真的只是组织的拉克酒……
在看到录像中那个疑似赤井的身影时,他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情绪是恼怒。
一个本该被他们弄死的人,还光明正大地在他执行任务的地方出现,就像在挑衅他们不过如此一样,能不恼火吗?
对方这么大摇大摆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晃,他那天却没有看到,虽然那天客人都被赶到一处坐着,他又急着离开银行,没看到那个人也正常,但以他的骄傲,没法容忍自己忽略这种事,能不恼火吗?
反正他已经做好被琴酒嘲笑的心理准备了。
琴酒嘴角的笑意更加戏谑,“拉克,你那天不会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人吧?”
鹰取严男看着池非迟沉冷的脸色,心里捏了把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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