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服部平次揉了揉腹部,缓了口气,才站起身,再度快步走向池非迟,不满声讨,“非迟哥,虽然吵醒你是很抱歉,但是你也不用直接动脚吧?真的很过份耶!”
“抱歉,”池非迟坐在躺椅上,看了看被惊得跑到一旁的无名,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“昨晚没睡好,今天早上起得早,被你突然的大嗓门吓到了。”
事实上,他昨晚根本就没睡,早上想把作息调整一下,就没有急着回家睡觉,帮越水去书店搬书、收拾书架和案件档案,吃了午饭,他才决定躺一会儿。
本来阳光温暖,越水在一旁露台上看书,他在瘦瘦小小的接骨木旁躺着打个盹,这是多么舒适的一个下午?结果还没躺上半个小时,就被服部黑皮一嗓子吼清醒了……吓到是假,起床气是真的!
“我也不是故意要吓你的……”服部平次想想自己刚才那么喊,是比较容易吓到睡着的人,有点心虚地选择原谅池非迟那一脚,很快又笑道,“只是没想到你也在这里,我太高兴了啊!”
“嗯……”
池非迟低头用打火机点了烟。
服部平次目光逐渐幽怨,“我说非迟哥啊,你真的很困吗?”
他们来东京一趟,没有兴高采烈的欢迎,没有久别重逢的叙旧,不仅遭遇了两次暴力对待,非迟哥还那么冷淡,连他们来干什么都问一下,再加上那一身黑外套,显得整个人气场更沉郁,让他都开始怀疑非迟哥下一秒还会给他补一脚……
“不困了,”池非迟看向走过来的远山和叶、越水七槻,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服部平次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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