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”越水七槻担忧皱眉道,“她也想过会不会是自己太紧张了,可是三天前的晚上,在她去找我的前一天晚上,她在路过偏僻路段时,不小心从路边电话亭的玻璃反光上看到了,看到了那个戴帽子、围围巾的男人的身影,就在她身后的路上,被她发现之后,对方也停了脚步,视线好像从帽子下穿过,静静地看着她……”
灰原哀:“……”
想想那场面……这个女孩子算不上胆子小,这个女孩子没有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,已经很坚强了吧,也或许是生活所迫、必须要出门工作,可是能够坚持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。
如果是她在组织一个人独居那会儿遇到这种人……
没有如果,不等她察觉有这么一个人,组织偶尔在她住所附近观察的人,就会把人逮住,在怀疑对方窥视到某些秘密的情况下,把人沉尸大海。
一时间,她居然不知道曾经待过这种组织的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“她当时报警了吗?”池非迟问道。
“她吓得跑到了人多的路上,就打了报警电话,”越水七槻叹了口气,“可是那个人应该已经离开一阵子了,警察回去了也没有找到线索,在附近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,只能叮嘱她找人结伴回家、更换住所、尽量检查好门窗、发现异常立刻报警这种话,我最近两天都在陪她来往那条路,在她工作时,也在附近观察她周围有没有人,晚上也住在她家里,只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,今天早上她出门前,却发现自己放在家门口的雨伞不见了……”
“昨天晚上你们回去的时候,那把雨伞还在吗?”灰原哀问道。
越水七槻点了点头,“前几天下雪的时候,她还用过那把雨伞,发现破掉了,就放在了门口,和一些准备抽空拿去丢掉的杂物放在一起,我昨天晚上也有留意过,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一看,不仅雨伞丢了,好像也有一些物品不见了。”
“会不会是邻居丢杂物的时候,顺便帮她拿去丢了?”灰原哀再次确认,“她放在门口的东西,应该都是比较破旧或者有破损、让人一看就知道主人需要丢弃的东西吧?”
“那也不用只帮忙丢一部分吧?”越水七槻道,“而且她工作很忙,似乎只和住在楼下一楼婆婆说过几句话,跟其他邻居完全不熟,我们早上过来之前,也去问过那个婆婆,那个婆婆最近根本没有去过楼上。”
“跟踪、打骚扰电话不说,还到了她的家门口,拿了她的个人物品,接下来就算是偷偷潜进她家里了,”灰原哀说着,担心自己说得太吓人,抬眼看了看越水七槻,发现越水七槻只是神色凝重地思索,当即放下心来,不怕自己说得更吓人,“报道里也有过这类事情,包括独居女性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家里有陌生人这种事,之前也有发生过,再不把人找出来,真的很危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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