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遇到越水,他绝对不会管这件事。
座位间,步美探身越过中间的空座位,期待问道,“小哀,你的吸管纸还要吗?不要的话,可以不可以给我啊?”
“可以啊,”灰原哀疑惑把吸管纸取下来,递给步美,“不过你为什么……”
为什么又是一个要吸管纸的?
“这、这是……”
过道上,白鸟任三郎看着池非迟把吸管纸重新展开、形成樱花花带,脸色变了变。
“樱花花带我也会做,”池非迟抬手,把樱花花带套进白鸟任三郎手里的可乐杯上,“只是想告诉你,不要被一些特征所迷惑。”
白鸟任三郎怔怔看着套在杯口上的樱花花带,“池先生,这……这是谁教你做的?我是说,难道有什么地方专门教这种纸艺吗?”
步美被白鸟任三郎的说话声吸引,好奇抬头,顺着白鸟任三郎的视线看到了杯子上的花带,开心笑道,“是池哥哥用吸管纸做的樱花花带吗?步美也会做哦!是小林老师教我的,白鸟警官如果想学的话,我可以教你啊!”
白鸟任三郎:“……”
不,不,他现在不想学怎么做花带,只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会做这种花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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