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探:“······”
白鸟任三郎失笑,“看来池先生和小泉小姐的关系是真的很不错。”
“是啊,”白马探笑得有些无奈,“知道小泉同学是为了送孩子到水野家才到京都来,让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呢。”
白鸟任三郎惊讶转头看着白马探。
这句话······应该是他想的那样吧?
白马探没有表态,只是坦然笑了笑,让白鸟任三郎一时不确定白马探的心思。
“你刚才不会以为小树是红子的孩子吧?”池非迟问道。
“我确实一下子就那么想了,毕竟在日本,女孩子十六岁就可以结婚······”白马探琢磨了一下,笑意无奈地摊手道,“不过非迟哥,你还真是恶趣味啊,居然说出那种话来误导我,你要是再这样的话,下次快斗在课堂上睡觉的时候,我可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师了哦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,”池非迟语气平静地回道,“也能治一治他的坏毛病。”
非赤趴在池非迟肩膀上,幸灾乐祸地跟着连连点头。
白马探:“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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