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奇迹不可能降临到他们身上,只要比护隆佑一直有人喜爱着,那至少也能说明奇迹还是存在的。
想着,灰原哀有些无奈地笑了笑。
她突然觉得,她应该是能够理解非迟哥的,别人都说他们两人看着像亲兄妹,她就应该想到了,那都是因为习惯,比如习惯让自己冷静,习惯让自己跟其他人保持一个安全距离,因此,他们对待陌生人的态度也变得相似。
她之所以变成这样,大概是因为在组织看过不少人心丑恶,她见过或者听说过很多人为了利益而出卖朋友恋人家人,也有的是因为胆怯和懦弱,遇到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这类人之前,她很难相信人心,而且她很早出国留学,面对麻烦、困难,她不想让姐姐担心,只能硬着头皮自己解决,总要找一个适合的生存方式,比如足够的警惕心和‘我不好惹’的面具。
其实反过来想想,非迟哥肯定也见过不少人性阴暗面,以组织那种攻心抓把柄的做事风格,就算是外围人员,都能知道一些某人外表公正无私其实背地里行同狗彘的丑事,而她家教母和真之介叔叔早年放养过头,很多事情也要非迟哥自己去面对、去解决,这么一想,非迟哥好像也没那么难理解了。
当然,就算她跟姐姐打电话一向报喜不报忧,但以前要是承受不住的时候,只要在电话里听一听姐姐的声音,她就能轻松不少,非迟有这样的人吗?她不知道。
或许正是因为那些经历上的区别和性格差异,才让非迟哥的防备心比她更重,也更让人难以猜到想法,包括她也是一样。
嗯,说不定非迟哥还是个‘神秘主义者’……
“那场比赛我看过,比护选手确实很了不起,”中冈一雅笑得有些感慨,“不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,比护选手为什么要离开东京诺瓦鲁队,东京诺瓦鲁队很重视他、也一直在栽培他啊。”
“那关系到一个无关金钱或者前途的秘密。”池非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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