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基于仙蒂对拉斐尔画作的喜爱,如果拉斐尔在发烧前期就到了蒙格玛丽家,仙蒂大概会万分重视,给拉斐尔灌下一肚子又一肚子的汤药,那样拉斐尔说不定真的可以活……
死去的人无法复活,著名画家也是一样,好在,仙蒂的注意力很快被后辈们吸引,‘没能为守护神留下好看画像’这件事,终究没有成为仙蒂的遗憾。
在仙蒂去世后,也只有他才会想起那年坐在花园里的老太太和她口中埋怨的遗憾了。
时间是一位残忍的主宰,而长生则是可以违逆时间、却也难称仁慈的存在,在某些时候,它们一样残忍。
总之,他对拉斐尔的了解,都来源于仙蒂对拉斐尔作品的喜爱,并未真的见过拉斐尔本人。
而他眼前的作品,又是时间和长生送给他的另一份礼物,一份他说不上是好是坏的礼物……
越水七槻发现池非迟对墙角的画感兴趣,好奇走到池非迟身旁,刚抬头看清墙上的画作,隐约听到衣服下的骨笛似乎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嗡鸣,伸手把黑绳从衣领口拉出,低头看着骨笛坠子。
池非迟也听到了那一声嗡鸣,转头打量着越水七槻手里的骨笛,怀疑骨笛快成精了,“越水……”
“啊?”越水七槻怀疑是自己听错了,抬眼看向池非迟时,右手把骨笛坠子放下,向池非迟投去询问的目光,“怎么了吗?”
“伱戴着这个坠子以来,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?”池非迟问道,“比如像刚才这样,骨笛突然发出声音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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