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她明白,所以她更不想非迟哥待在组织,再待下去,非迟哥早晚要完,精神疾病都可能加重不少,或许不等组织把非迟哥当成弃子,非迟哥自己就先疯了或者死了。
但也正因为她的经历,在没弄清楚非迟哥的处境、非迟哥的顾虑之前,她也不会冒冒失失劝非迟哥离开组织。
在她姐姐没死之前,要是有人跟她说‘快点离开组织、我可以帮你’,她心里多半会有‘你不懂’的好笑感觉,却也因组织的危险性和组织成员的狡猾,对对方抱有很强烈的戒备心,不敢向对方透漏任何关于组织的事,只会用冷淡得似乎不会被触动丝毫的目光看着对方。
她知道工藤夫妇和江户川一样,是可以信任、知道情况之后会帮助他们的人,但她也明白这些人不会知道身在组织的顾忌,担心这些人莽莽撞撞地行动,反而造成不好的结局。
更何况,她答应了非迟哥保密,至少目前她没想说出去,那就等工藤有希子放心离开之后,她再慢慢弄清楚非迟哥为什么会加入组织这件事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上午。
小雨过后的公园里,出门散步的人不少。
有人牵着宠物走在被雨水冲刷过的石板路上,有人和朋友一起漫步在林荫小道上,要不是人来人往谈论的话题都是昨晚医院爆炸事件,就好像爆炸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种类繁多、数量惊人的鸟类在湖边落脚,又为公园增添了几分悠然。
非墨跟着池非迟到了附近,看到飞起飞落的鸟群之后,带着两只乌鸦嘎嘎叫着飞过了过去,兴奋喊道,“主人,我去忙了,不用管我们,我们晚一点会自己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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