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杀?”越水七槻疑惑。
“我还是从头开始说吧,”毛利小五郎看向池非迟,“我们从镰仓回来的第二天,我借到了浦生先生的电话,他约我第二天晚上出门详谈,你送熊猫玩偶过来给我的时候,我好像跟你说起过,不过你忙着给大家送玩偶,所以那天晚上没有跟我一起去。”
池非迟点了点头,确认自己还记得这件事。
“我那晚一个人去约定好的居酒屋,见了浦生先生,他说警方怀疑他跟半月前遇害的美术店老板的死有关,在警方找他了解情况的时候,他情急之下,说了自己那晚在家里睡觉,但他实际上是去曙町闲逛去了,他担心警方发现他撒谎,情况对他更加不利,所以委托我偷偷去曙町寻找能给他做不在场证明的证人,”毛利小五郎一脸无奈地摊手,“之后几天我就一直在调查,而浦生先生说他没使用手机,留了侦探事务所的号码,每天晚上都打电话过来询问调查有没有进展,可是我这边确实没什么收获,一直到前天晚上,他打电话过来说自己已经绝望了,然后在昨天早上,警方在离他家里很远的公园里,发现了他的尸体……”
越水七槻摸着下巴回忆,“我记得报道里说,浦生先生是上吊自杀。”
“是啊,可是那个地方是在公园树林里,到了晚上,灯光根本照不到那里去,发现遗体时,他脚边还放着一个手电筒,再加上那里离他家很远,作为一个七十岁的老人,晚上拿着手电筒和绳子,跑到那么远的公园树林里自杀,不是很奇怪吗?”毛利小五郎分析道,“所以,我才判断他不是自杀,凶手利用了他焦急想要证明清白的心情,也利用了他给我打电话时说的绝望这种话,借机杀死了他。”
毛利兰端茶出门,把茶放到桌上。
“这么说的话,是很可疑,”越水七槻思索着,又问道,“毛利先生应该有怀疑目标了吧?比如说,如果想要知道浦生先生委托您调查的事、浦生先生焦急不安的心情,那必须是他身边信得过的人,跟浦生先生有矛盾,或者在浦生先生死后能够获得利益的人……”
“没错,浦生先生的侄子新井先生,”毛利小五郎道,“他前不久好像还跟浦生先生起过争执,根据警方了解,浦生先生没有孩子,如果浦生先生死了,那他就能继承大笔遗产,而我们去调查的时候,他似乎也很坚持浦生先生是自杀。”
“要说有谁怨恨浦生先生,那大概是我吧,”竹冈勋突然开口,见越水七槻和池非迟看他,笑了笑,“浦生先生五年前被捕,之后又被无罪释放,这件事,报道里好像也提到了,当时出现失误而辞职的警察就是我,虽然是毫无理由的迁怒,但我对他也有怨恨,这也可以成为杀人动机吧。”
毛利小五郎神色严肃起来,看着竹冈勋道,“请问前天晚上你人在哪里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