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……”非赤在枕头旁边支起前身,看着池非迟,声音委屈巴巴。
池非迟放下左手,看了看非赤,坐起身,又看了看四周,沉默了一下,“怎么弄得仇杀现场一样?”
他搭手臂的被子上有血,这是正常的。
可是非赤一身是血,枕头上、被子边缘也有非赤爬过留下的血。
刀刃沾血的刀丢在床旁的地面,拖出一道血痕,连床旁的墙壁上、床头柜上也溅了血点。
他怀疑他流出的血,被非赤雨露均沾地弄在了这个房间里非赤能够弄到的所有地方,一般的凶杀现场看起来都不会这么吓人,得是被深深扎了好几刀那种仇杀……
“割完了我就心疼嘛,”非赤无语解释,“所以把刀子拖下去之后,想帮主人挡一下伤口上的血,结果身上也沾到了血,再往床上其他地方爬的时候,又把血沾到其他地方了。”
“那这个呢?”池非迟看向床旁的墙壁。
其他的他都能理解,但割个口子,不可能把血点溅到墙上。
非赤这是怎么弄的?
还溅得不低,所以他才觉得像仇杀现场。
“有一道伤口割深了,我吓了一跳,尾巴扬起来的时候,刀子上的血甩上去了,”非赤也顾不得委屈了,看着墙上的血点,认真回想,“至于剩下的血点,有的应该是我去放刀子的时候,转身把尾巴上的血甩上去了,有的应该是我想帮主人挡挡伤口的血,发现没多大用、还可能把主人弄疼之后,急得转身想去外面拿绷带甩上去的,之后我发现医疗箱锁住了,我没能打开,回来帮主人继续挡伤口,又发现血没止住,急得在床上跳了两下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