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原哀:“……”
那就是说,说着说着就磨光了兴趣、不想说话了,对吧?
很强大,很有理,不过看非迟哥这过于淡然的态度,她又觉得故事可能真的只是故事。
沉默了一会儿,灰原哀决定直接问,“故事只是故事吗?非迟哥,你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“病友。”池非迟找了个说得过去的解释。
他总不能说,是他前世看过的动漫吧?
“那就是宿海的幻觉吧,”灰原哀信了大半,感慨道,“灵魂果然不存在……”
池非迟听着森林里传来的蝉鸣声,进入‘说话疲惫期’的状态缓解了一些,“故事的名字叫《未闻花名》,又叫《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的名字》。”
“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的名字……”灰原哀低喃重复,感受着其间的青春和遗憾,“很好的名字,不过……你告诉我这个,该不会是想暗示,我们十年后也可能不知道今天听到的故事的具体内容吧?”
池非迟点头,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灰原哀半月眼,“元太说得对,你这么讲故事是不负责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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