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先把自己绑在十字架上,十字架和绳子可能是做了手脚的,然后呢,趁着观众的注意力被分散到其他地方的时候,魔术师和假人快速对调、藏匿起来,之后被点燃十字架燃烧的人,其实就是假人了,对吧?”服部平次摸着下巴,“而且如果机关做得精妙的话,魔术师可以藏在十字架里,这样一来,等火被熄灭后,加上一些表演,魔术师又可以毫发无损地出现,来一个惊人的复活了……魔术师跟侦探,就是一个设计、布置诡计,一个看破、拆穿诡计嘛!”
“就是这样……”池非迟把切好的鱼片放进盆里预处理,拿过包饺子的肉,准备开切,“服部,你们动作快一点。”
很多时候,魔术看起来神奇又刺激,其实都是障眼法表演,说穿了就没那么有趣了。
比如,在舞台两边布置两个光团,魔术师走进左边的光团,瞬间就出现在了右边的光团中,就像是光团能让人无视舞台中间的长度、一瞬间移动了一样,实际上,那可能是两个人,利用与舞台背景一样的幕布遮挡、一人躲一人出现,再加上表演,制造出那是一个人的假象。
“啊,好……”服部平次继续动手切菜,突然叹了口气,“真是麻烦耶,一点都不像推理那么顺利。”
“你的家政课是怎么上的?”池非迟忍不住吐槽道。
从小学开始的家政课,打扫、烹饪、缝制这类课不少吧,这两人是怎么混到高中的?
服部平次继续低头咬牙切齿地应付食材,“我一般是跟和叶那家伙一组啦,她和小组里其他人会帮忙,每个人做自己擅长的一部分,其他人只要完成得差不多就可以了啊……”
池非迟处理好姜丝,又洗了手,准备包饺子。
差点忘了,上家政课有小组,擅长的能带一带不擅长的。
他前世都是自己一个人随便做,之后是跟朋友轮换做,反正会做菜的都能全部做下来,区别只是好不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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