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完绳子,池非迟把屋里看了一圈,出门离开,往森林外走,全程也没有跟看守人说话。
就算有什么事,他们可以打电话,可以发邮件,没必要在松本清长面前说……
深夜,米花森林四下静悄悄的。
森林外路边和停车场都没什么车子,只有一辆保时捷356A停在路边,在池非迟上车后,很快调转车头开离。
“松本的状态怎么样?”
琴酒开车抽烟是常态,一边叼着烟说话,一边还腾出手拿点烟器点烟。
伏特加没来,池非迟也就没跑去后座,撕了看守人那张易容脸,露出拉克易容脸,低声道,“看上去气息奄奄,但再熬一个月也死不了,爱尔兰那边有消息吗?”
“哼……”琴酒冷笑一声,把点烟器塞了回去,“前天晚上,他待在警视厅过夜,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进行联系,我已经准备想办法确认他的情况了,不过他过了十分钟给我回了电话,说是不小心睡着了,就算他对我有意见,也该看看这是什么时候!”
池非迟能理解琴酒有多不爽。
算算时间,爱尔兰应该早就开始调查工藤新一了,不过不管怎么说,行动中失联、延误联系是大忌。
爱尔兰前晚在警视厅过夜,要是身份暴露,屋里屋外、楼上楼下都是警察,想跑都跑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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