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只是要是他喝太多酒、睡眠又不足的话,对他的情况没好处,别忘了,治疗期间他本来应该禁酒的,那一位居然也放任他这么任性妄为,”贝尔摩德幽幽道,“他有空,与其去喝酒,还不如替我去送一次饭……”
“想让他遵守治疗中的禁忌事项……不,他连药都不愿意吃,连治疗期间都算不上吧?应好在目前他的状况趋向于稳定,那不如就随他去,反正他也不会沉迷于酒精……”琴酒明白贝尔摩德是在抱怨什么,补充道,“如果你忙不过来,可以自己跟他商量,换他去送两次饭。”
“那不如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吧,”贝尔摩德嘴角笑意更深,“反正你晚上也要联系他的,不是吗?”
要是拉克最近就想着休息,她把事情丢过去,不是让拉克不爽吗?
别人也就算了,她无所谓对方高不高兴,可要是拉克不高兴,她一段时间都不敢吃拉克做的食物了。
“哼……”琴酒叼着烟,低冷笑了一声,银发下的双眼注视着后视镜里映出的贝尔摩德,戏谑问道,“我说,你面对拉克是不是太紧张了,贝尔摩德?”
埋怨的是贝尔摩德自己,惹人不快的事却让他去说,他有那么傻吗?
“是吗?”贝尔摩德笑道,“我只是还没忘记那种毒素在体内爆发、腹部绞痛、身体肌肉僵硬乏力又抽痛的感觉而已。”
“算了……”琴酒不想纠缠下去,收回视线道,“今晚麻烦你再去送一晚,晚一点联系他的时候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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