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非迟坐在一旁听着,看了看琴酒,没有吭声。
“就是工藤新一……”爱尔兰声音揶揄地问道,“你忘记了吗?”
“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记住每一个被我干掉的人,”琴酒盯着大楼,神色冷淡地问道,“那个家伙怎么了吗?”
“不,没什么,”爱尔兰声音带着笑意,“对了,池非迟……你知道吗?”
池非迟:“?”
“当然……”琴酒瞥了池非迟一眼,对电话那边问道,“他怎么了?”
“是敌人吗?”爱尔兰问着,顿了顿,又自顾自道,“匹斯可有过监视他的任务吧?看上去,他和警方的关系很不错哦……”
池非迟:“……”
爱尔兰这个刁民……
他和警方的关系当然不错,不然爱尔兰伪装成松本清长时,那些关于警察的情报是怎么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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