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没有眼皮,要是非赤不吭声不动弹,他还真分不清非赤睡了没有。
灰原哀看到软绵绵样非赤,吓了一跳,脸色都白了不少,“非赤病了吗?”
越水七槻也投来询问的目光。
非赤懒洋洋吐蛇信子,一点点往池非迟袖子里挪,“主人,我好累……”
池非迟把非赤塞回袖子里,也算是帮非赤一把,“没事,它今天在屋里跑来跑去,搬东西甩来甩去,玩得太累了。”
都是那一位给造的!
“是吗……”灰原哀总觉得非赤这不是‘太累’,而是已经快累死了,不过想到池非迟是兽医,要是非赤不舒服的话,池非迟早就发现了,当即也放心了,转头看向人群,分析道,“这一次基德好像没有发预告函,不过这么多人等着他,他应该会来,而且不会让大家等太久,估计在九点左右就会到了。”
“那时间快到了……”越水七槻是带着池非迟送的唐刀来的,刀系在了裙子腰带的挂带上,伸手牵起灰原哀,“走吧,我们去看看,这里人多,小心别走散了。”
灰原哀仰头看了看越水七槻,没有抗拒越水七槻牵她,心情很不错地看向人群。
有时候,她确实看不透非迟哥是怎么想的,但对自家老哥,她基本了解也是有一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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