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下,男人被半空,半身浸在水里,气息萎靡,抬眼看了看琴酒,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,声音轻却笃定,“不会……她不会来的……”
池非迟观察着男人的神色,确定男人说‘不会’时,眼里没有失望、绝望、难过、不甘这类情绪,相反还带着希望,心里顿时明白了。
这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维护的人过来,对方不来才是他所期盼的结果。
不介意对方在不在乎他、只希望对方能够逃出生天的感情吗……
不对,山岸没有一丝紧张,这种状态不对。
人在面对重要事物时,总是会患得患失,不可能没有半点不确定所带来的紧张,没有紧张,要么是彻底放弃了,要么就是有着某种信心。
“哦?组织已经锁定了她的行踪,不管她会不会过来,同样是死路一条,”琴酒说着,见男人神色平静,顿了顿,玩味笑道,“你不觉得能够死在一起是件好事吗?”
“不……”男人低头看着从身后流淌向前的河水,脸上依旧带着笑意,声音虚弱轻微,“我可不想让她看到我死去后的丑陋模样。”
通讯耳机那边,基安蒂反倒有些不满,“现在是4比1了,贝尔摩德!不过这家伙笑得还真是讨厌!”
科恩简短道,“这是爱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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