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遇到被限的,她是真的好奇。
“哼……”琴酒冷冷嗤笑了一声,收回看池非迟的视线,没有透露那些与这次行动无关的事,“基安蒂,那你得让那一位觉得可以才行……”
他总算明白拉克那天晚上为什么笑得跟个蛇精病一样了。
要是没有那些动作,突然发现拉克酒被限了,再被组织这么一群我行我素的人笑着调侃,出门也听别人说起这件事,就算拉克不郁闷,也会觉得烦人吧。
现在拉克酒真被限了,反倒是一件好事,组织资金能多一些。
而对于拉克来说,判断事态、下赌注、最后确实把让人不爽的事情变成好事,本来就足够让人心情愉悦。
其实在今天之前,他都不觉得拉克酒被限的几率有多大,看到新闻报道,有提前的心理准备,也不是很惊讶,更多的惊讶还是源于拉克这家伙的判断能力,再就是……
如果不知道这个,他还有心情多笑话两句,这段时间土耳其风声可不少,一会儿有风头说拉克酒多喝会中毒,一会儿有风头说拉克酒有催情作用,一个接一个的锅甩在拉克酒头上,是个嘲笑拉克的好时机,偏偏他早就有心理准备,反而觉得没什么,之前看报道只顾着分析拉克酒被限的可能性,忘了发邮件嘲讽。
真可惜,一个可以嘲笑的机会,都被拉克一个‘提前预测’给破坏了。
水无怜奈垂眸琢磨。
‘让那一位觉得可以才行’,琴酒这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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