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也在干笑,他突然发现相马教授没看到顾问开门那一幕挺好的,那才叫吓人。
池非迟看着相马拓捂在心口的手,“您没事吧?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
相马拓缓得差不多了,放下手,抬头再看池非迟的时候,目光遗憾、惋惜、又有着一言难尽的复杂。
虽然池非迟做他学生,只是为了毕业,但他还是可以很自豪地说一句池非迟是他带过最骄傲的学生,他还沾过池非迟的光,在池非迟成为荣誉校友的时候,他的名字又被挂了一次。
学医难,兽医也难,一个人在短短两三年把那么多该学的书都给背下就不容易,不仅要有脑子,还要足够努力,而实践方面,无论手术还是解剖,池非迟心态稳、手稳,他很清楚池非迟不是空有虚名,只是好好的一个孩子,脑子不太正常……
这大概就是所谓‘人生都有缺憾’吧,也可以说是‘天妒英才’,可惜了。
在相马拓默默感慨人生的时候,安室透目光也复杂了一瞬,很快露出阳光的笑脸,“顾问,好久不见。”
有这么一个顾问,他也了解过一些注意事项。
一定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待,要自然……
“好久不见,”池非迟点了点头,“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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