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好号,值班护士打电话通知值班医生,由一个值班护士带池非迟去了休息室。
休息室不大,一边靠墙放了三人座的软长凳,另一边靠墙放了一张摆着猫窝的长桌,中间也就只够一个人通过。
护士离开前,还在桌上放了一个毛线球,“请稍等,医生马上就过来。”
等门关上后,小小的空间里只剩池非迟、非赤、非墨、无名。
一看没别的人了,非赤就立刻蹿到桌上,用尾巴戳毛线球。
无名看着也安心了不少,从池非迟怀里跳到长桌上,左右张望着。
值班医生来得很快,而且还是池非迟的老熟人平田正人。
平田正人和池非迟都是相马拓的学生,平田正人在之前的宠物医院里遇到了麻烦,被池非迟当做入职考验、丢给想混进医院的安室透解决了,而之后池非迟需要手术数据完成论文的时候,也是平田正人主刀、一天天带着池非迟进手术室给猫做手术。
一进门,平田正人就笑着打了招呼,“非迟,我在术后护理室值班,听说你来了,我就过来看看。”
走廊一边隐约传来人类压抑的哭泣声,随着隔音门被平田正人关上,那哭声也被隔绝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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