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啦,”铃木园子摆了摆手,看向池非迟,态度难得正经,“非迟哥,我还算是了解真哉,他今晚确实是急昏头了,估计他现在心里也不好受,你别介意。”
“我看出来了,”池非迟把装水的纸杯放到非赤面前,“不过大贺婆婆对他很失望。”
“是啊,”铃木园子抱紧大玩偶熊,无奈叹道,“虽然妙婆婆嘴上说家里没有可以交托的继承人,但对他还是抱有很大期望的,可是今晚他实在是太失礼了……”
“不过妙婆婆他们也不对啊,明天就要举行婚礼,结果他们还吵成那样,对小茜姐也是那种态度,”毛利兰替香取茜抱不平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,园子?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吗,他们家在决定婚期的前一夜都还在吵呢,”铃木园子回想着道,“好像真哉曾经说过,要是不同意他们结婚、他就离家出走这种话,所以大贺家的人才同意他们结婚的。”
“可是我看小茜姐人很不错啊。”毛利兰道。
铃木园子抱着大玩偶熊,没心没肺地感慨道,“嫁入豪门做媳妇哪有那么容易啊。”
“他们门不当户不对吗?”毛利兰疑惑问道。
“这个我之前是有听说过啦,小茜姐的父亲是长崎这里一个有名的玻璃工匠,不过已经去世了,除此之外,她就没别的家人了,”铃木园子道,“而且妙婆婆好像也不满意小茜姐比真哉大了两岁。”
“什么啊,真是让人无法理解!”毛利兰皱了皱眉,又问池非迟,“非迟哥,你呢?你父母会干涉你的婚事吗?”
铃木园子眼睛一亮,一脸八卦地凑热闹,“我听说英国的社会阶级固化比国内还严重,特别是世袭的贵族家庭,很讲究门当户对的!非迟哥,如果你喜欢上一个家世不怎么样的女孩子,伯父和伯母会不会逼你分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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