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仓勇海无力地跪倒在地,双手捂住脸流泪,“怎、怎么会这样……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把镜子给了我,被你这个祭师和其他村民报复,怎么会这样……真知子……真知子……”
池非迟手指顿了一下,一点灰白色的烟灰落在脚边。
节奏不对。
凶手没跪,和仓勇海跪了?
“你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能力,但真知子却一直深信你是个有本事的人,甚至还为你生下了孩子,”阿富婆吼道,“可你还是不自信,盲目去追求什么更强大的力量,你就是个贪得无厌的男人!”
“对,你不是想要强大的力量吗?那我就为你献上祭品,”土师一诚突然癫狂大笑起来,“这样你满意了吗?哈哈哈!”
池非迟转头,一脸平静对旁边的小警察道,“他这么嚣张,你们不管吗?”
虽然他觉得和仓勇海这些年压榨员工的行为很愚蠢,估计是因为曾经承受了高压,心态失衡,觉得别人也该承受一下,但就这次事件来说,和仓勇海真的够惨,喜欢的女人是个狼灭,一句招呼不打就把自己献祭了,留下的儿子也是个狼灭,过了二十多年来报仇,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四个兄弟姐妹一下子灭了一半……
在得知和仓勇海并不知情之后,土师一诚就算再怎么恨,就算能够狠下心不去愧疚,也该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吧,结果这家伙一点不讲道理,还笑得那么丑。
他两辈子过下来,身边讲道理的人不少,他自己本身可能也不怎么讲道理,有时候,有实力是可以不用讲道理,所以他不讨厌不讲道理的人。
他也不讨厌伪君子,如果遇到感兴趣的人,他还有兴致跟对方比一比谁更能演,如果遇到不感兴趣的,对于他而言,就跟那些‘真小人’、‘老好人’一样,只要不惹到他头上来,大家可以相安无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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