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村子里的婆婆啊。”大金雕飞到岩石后,落到阿富婆后面的地面上。
二雕落在阿富婆右边,朝树干上的池非迟叫唤,“她是好人,我们的祖先和她的祖先就是朋友!”
“很好的,”母雕对池非迟认真道,“给肉吃,给布料。”
三只金雕的反应看在阿富婆眼里,就是:那个年轻人一开口说话,金雕就立刻过来把人逮出来,还用鸣叫声示意那个年轻人它们拦住人了……
“唉……”
阿富婆叹了口气,走出岩壁后,想到那个年轻人在纷闹人群中平静注视她的双眼,突然又不觉得奇怪了。
这个年轻人很邪门!
三只金雕跟在阿富婆身后回到树下,在听不懂金雕话语、只能看行为猜意思的阿富婆那里,被理解成了‘押送’她……
到了树下,阿富婆抬头看向树上的人,在看到从池非迟衣领下探头看她的蛇头时,怔了怔,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养蛇不奇怪,她也听说过,但眼前这个年轻人很邪门,眼前这人人和蛇都用同样冷淡又平静的目光看着她的一幕也很诡异。
“我叫池非迟。”
池非迟在脑海里划掉了‘侦探’、‘兽医’两个答案,没有再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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