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走廊上,玫瑰穿着女性乘务员的制服一步步逼近沙龙车厢,棕色短发,皮肤很白,脸型柔和,但眉眼有欧洲人的痕迹。
洗手间在连接两个包厢的门旁边,玫瑰慢慢走近那道被掩上的门,拿出手枪,开了保险将子弹上膛,听着‘咔擦’一声轻响,嘴角扬起愉悦的幅度,丝毫没有注意到,在她身后,洗手间的门被悄声推开。
大概是这里的洗手间不怎么被人使用,就算池非迟尽量放轻动作,门还是发出了轻微的窸窣声。
那声音很轻,但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,听在全神贯注的两人耳中都有些刺耳。
玫瑰浑身汗毛竖了起来,没敢迟疑,手里握紧枪立刻转身,不过池非迟同样也没迟疑,加快脚步逼近,在玫瑰转身转到一半时,右掌已然劈向玫瑰的脖颈。
玫瑰视线余角瞥到袭向自己的攻击,连忙侧头一躲,可让她没想到的是,对方这一击根本就是虚晃一招、本身还在往她身后绕,她一侧头,口鼻正好凑上对方左手中的手帕,上面刺鼻的气味让她一阵头晕目眩。
池非迟站在玫瑰身后,右手趁机下移,抓紧玫瑰的右手和手里的枪,将人禁锢在怀里,左手中的手帕按住玫瑰的口鼻。
玫瑰弯起左手手肘往后击打,但一开始吸入的麻醉让她浑身无力,攻击根本没有起效,反而被对方拉进洗手间。
池非迟进门时,顺便用脚带了一下门。
列车里的洗手间不大,一片昏暗中,外面走廊的光束投进没关紧的门,在地上拉出一条细细的光带……这就是玫瑰最后看到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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