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马场、有小钢珠所以成年大叔居多的游戏厅、居酒屋、酒吧俱乐部……
“主人,我洗好了,”磨砂玻璃门外传来非赤的声音,“我去帮你看看信和最近寄来的东西~!”
池非迟‘嗯’了一声,没再想毛利小五郎的事,转而去想自己身上的问题。
面对双和会那些人的死亡,他心里没有半点触动。
前世见过不少死亡,在加上‘跳戏’,对于那些不熟悉、或者跟他自身没联系的人,他是真的没办法产生什么同情心。
比如一些案件的被害人,有某一个瞬间,他看着尸体就像在看纸片人,看着周围人忙碌就像看一帧帧侦探漫画的镜头。
这让他怎么心生感触?
他无法靠自己知道明天是几月几日,在他记忆中,这个世界的春夏秋冬轮番过甚至混乱跳动,时间却还没有度过这一年甚至半年,再加上自己有着其他人没有的奇怪能力,能够提前预知案件的发展……
这些似乎都在加剧了他融入世界的难度,就像有某个存在一直在暗示他:你看,他们都是纸片人,你来自比他们更高的维度,你拥有他们无法想象的能力,你预知着他们一部分命运,生死只是轮回,世间万般皆虚幻……
这种想法很危险。
他不想有一天面对亲人的生死,自己也能心如止水地来一句‘尘归尘,土归土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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