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克。”鹰取严男戴着墨镜进门,出声打了招呼。
以前他一直以为大家做事很咸鱼,他家老板之前宁愿回家洗衣服、也不去盯着外围成员装炸弹,琴酒更过份,宁愿回家看电影也不去盯,不过今天他才发现,这群人有时候也挺辛苦的,他家老板感冒发烧都不翘班,贝尔摩德一个大美人弄得一身血、肋骨都断了三根,而他们这些人身体是没出什么问题,但也忙了一夜没合眼了。
大家都不容易。
鹰取严男进门没多久,琴酒也推门进来了,然后是贝尔摩德和伏特加。
池非迟撕了那张一脸菜色的易容脸,露出下面拉克易容脸,把温度计甩了甩,放进消毒液里,嘶声道,“帮她看看伤,去后面。”
伏特加见怪不怪。
看吧,他就知道,不撕到最后,谁都不知道拉克套了多少假脸,而就算撕到最后,也没人能保证那就是拉克的真脸。
医生走向贝尔摩德,伸手想搀扶,却被贝尔摩德假装无意且很自然地避开了手。
在医生尴尬怔住时,贝尔摩德轻描淡写道,“我断了三根肋骨,腿上还有枪伤,不过子弹没有留在体内。”
“啊,好的,我已经准备好了,”医生猜到贝尔摩德不会让他扶的,带贝尔摩德往诊疗室走,“请跟我来。”
琴酒进门后就一路走到池非迟身后的玻璃窗前,看着外面,拿出一支烟叼住,想了想,还是没有脱手套,“拉克,借个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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