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非迟,我们再喝一杯!”毛利小五郎拉着池非迟喝了口酒,放下杯子,才道,“那还真是危险啊,搞不好她还可以把责任推给最近把这一带搞得不得安宁的纵火狂。”
“纵火狂?”服部平次疑惑。
“从今年年初开始,就有一个在东京各地制造纵火事件的凶犯,持续两个多月了,对吧,非迟哥?”毛利兰拉着池非迟说话。
不过……
池非迟还真搞不清楚是不是年初开始的,更搞不清楚持续了多久,“嗯。”
能不能别跟他提时间和日期,真的会没法聊下去的。
服部平次感兴趣地追问,“既然推定同一个犯人作案,难道每次的纵火手法都是一样的?”
“没有,手法没有统一性,”毛利小五郎正色道,“不过每次凶犯都会在现场留下一样东西,一个全身被血色一般的红马雕像。”
“什么?”远山和叶脸色微变,“红马?”
“原来如此,”服部平次笑了起来,“在警察的行话里,‘赤马’就代表着纵火犯,据说是因为熊熊燃烧的大火的颜色和形状很像一匹马,同样,还有‘赤猫’、‘赤狗’什么的也是指纵火犯,那个纵火犯大概是将红马故意放在现场,用来嘲讽警方吧,就像在说‘我就是纵火犯,有本事来抓我啊’这种话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