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到现在,福山志明想的也不过是‘拯救’他,所以他就算有时候觉得头疼,但对福山志明并没有痛恨或者埋怨。
不过,玄田现在的情况不同,不是作为患者去求助医生,而是作为嫌疑人去找医生做精神鉴定。
要是继续给玄田自我暗示的机会,那他只能提前在心里跟玄田说一句:你完了,大兄弟。
“呃,有这么严重吗?”毛利小五郎有些意外。
“出现这种情况的几率很大,”池非迟看向弓长,很快又收回视线,点烟,反正弓长又动不了,不看了,“所以我觉得对他的精神鉴定可以缓一缓,我们先排除其他人的嫌疑再说。”
弓长静静听完,总觉得池非迟的立场有点像是站在医生角度,先考虑玄田的心理健康,而不是像侦探或者他们警方一样,先考虑案件真相和抓住罪犯,“池先生,你是精神科的医生吗?”
如果这里有个精神科医生,那他可以问问玄田的情况,至少在心里有个底。
“我是患者。”池非迟没有隐瞒。
“患……”
弓长不仅身体维持着‘手撑头思考’姿势僵住,连脸色和目光也被冻结,黑人问号脸。
患者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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