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冈家?”千贺铃好奇看池非迟,“池先生应该不只是THK娱乐公司的股东,对吧?我听说THK娱乐公司有东京铃木家和跨国集团的支持,池先生是池家的人吧?”
池非迟点头,哪怕身在京都,艺伎也要去了解不少大财团、企业的动向,猜出他的身份并不奇怪。
服部平次挠头道,“非迟哥,你这么说,未免让人感觉水尾先生他们太现实了一点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成年人的世界本来就是这样,只是为了生存,为了更好的生存,”池非迟语气平静,说出的话却直白得揭皮露骨,“千贺小姐心生感慨,应该是看到我妹妹,想到了一件事,艺伎有时候被捧成公主,却永远不是真正的公主,简单说,千贺小姐觉得窝心了。”
艺伎穿着价值不菲的华贵衣服,那几乎是普通家庭好几年、十多年的年薪才能买的一套,普通女生自然羡慕,但有人可以随便穿。
那晚灰原哀玩弓箭把金彩都蹭掉了不少,不过灰原哀不在意,他更不在意。
就算灰原哀把那件衣服丢了、剪了,他和母亲考虑的也不会是衣服的价值,而是灰原哀是不是心情不好,是不是不喜欢什么地方,会不会娇纵过度、不利于灰原哀成长。
至于艺伎的礼仪、温婉,像是大冈红叶这类家里注重女子修养和礼仪的名门,培养的女孩子并不比艺伎差,甚至有着艺伎没有的矜贵和气度。
灰原哀那时候随性散漫玩弓弦的样子,也没有让人觉得粗鲁,反而会有千贺铃羡慕的自由和轻松。
服部平次憋了半天,才道,“千贺小姐可以做自己的公主啊!”
非迟哥说的是什么话嘛,现实得让人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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