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刚才,好像是警方在安抚他的情绪,不小心说漏了池先生是兽医的事,他大概是觉得警方在讥讽他吧,又气晕了一次,那位警官已经被禁止审讯了,”风见裕也感慨,“这个犯人真容易生气,把自己气晕的犯人,我还是第一次见呢……”
安室透本来想问问‘这个犯人能不能活过今晚’的,不过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把幸灾乐祸表现得太明显,“还有两个炸弹?”
“是啊,是爆炸预告上标注的炸弹,”风见裕也道,“目前刑事部似乎推测一个炸弹在南杯户站,正在和机动队爆炸物处理小组一起连夜排查。”
“顾问回去了吗?”安室透问道。
“是,听说已经回去休息了。”风见裕也道。
“能不能帮我把爆炸预告的内容发过来?”安室透又问道。
只推测出一个炸弹的位置,反而是最危险的。
三年前,松田阵平就是为了得到另一个炸弹的位置,不得不等到炸弹爆炸。
如果不把两颗炸弹的位置都推测出来,谁去拆弹谁倒霉。
“这是刑事部的案子,那是证物和寻找炸弹的关键,不可能随便给别人看的,我也没理由强行参与,”风见裕也有些为难,“您也知道,因为一些事,刑事部那些人对我们公安部有成见,如果我要求他们将内容告诉我,他们又会觉得我们公安部太霸道,手也伸得太长了……”
“你不会去偷吗?”安室透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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