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无论如何也要一个摊开来谈的机会。
将所有溃脓的伤疤揭开,再疼过一次,就能让它重新长好的机会……
任由它闷着腐烂下去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下一秒,池非迟黑着脸,拎起非赤,转身出了房间。
这垃圾三无外挂,就不能让他多愁善感一会儿吗……
客厅里,鹰取严男正悠然坐在落地窗前,泡了一壶热茶,看窗外雪景,见池非迟出来,打了声招呼,“老板,早啊。”
“已经不早了。”池非迟走上前坐下,看了看桌上留的三明治,动手倒了杯茶。
“也对,都已经10点半了,”鹰取严男懒散靠到椅子上,“弘树那孩子估计还等着雪停出去玩呢,不过我看这雪今天不会停了……”
“能休息还不好?”池非迟动手吃三明治。
一睡醒就跟自家老妈聊电话,他还没吃早餐呢。
“闲过头了,”鹰取严男打了个哈欠,“下午我去楼下健身房待会儿,老板,你去不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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