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着宝石和金子的房间,几个贵妇人还在祈祷,根本没想过赶紧逃生。
船长带着两个人在坚守,剩下的水手或许是到了甲板上,或许是在往别处奔逃。
有一个房间里,年轻男人和年轻女人一直陪伴对方到最后……
那道破损的门上,门锁被一把大锁从内部锁上,而男性白骨堆里还有一截已经被海水腐蚀得破烂的绳子。
也就是说,在灾难来临前后,那个男人就已经被囚禁了,而且门是从内部锁上的,能做到这一点的,就只有那个和他一起待在房间里的女人。
然后,船彻底沉了。
一些人被海水卷走,一些人跟着沉船埋葬在大海中。
经过岁月和海水的腐蚀,大厅里的男人化成白骨,被腐蚀得看不出这是枪支的凶器落在旁边;来自不同三个女性的白骨、墙壁上的弹孔、白骨间裹杂的衣料碎布,见证了三个女佣的悲惨经历;船彻底沉没的时候,那个不满10岁、身份不明的男孩,在涌入船舱的水的压力下,被桌子死死顶在角落,桌子挤断了他的肋骨,经年累月之后,那具留在残缺桌子旁的尸骨,肋骨上因外力遭成断裂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……
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疯狂、嚎哭、歇斯底里,像是静默的画片,但画片上写满了血淋淋的‘残酷’两个字。
池非迟转了一会儿,发现氧气消耗得差不多之后,才带着最后一个袋子离开,搭非离的顺风车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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