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取严男也保持着沉默,他连池非迟想干什么都不知道,更加听不懂,但听不懂无所谓,等老板安排。
“东西你带了吗?”琴酒又问道。
池非迟从左边口袋拿出剩下的吐真剂、一次性注射器,还有一个催眠瓦斯瓶,“催眠瓦斯也带了,非墨不在,打架去了。”
里面有炸药,强攻很危险,最好的方法是让非墨空投催眠瓦斯,放倒两人之后再进去。
不过非墨才打完架,一挑数十,再跟着他们熬也太累了,他让非墨回东京就自己去休息。
而且翻进去、悄悄丢个瓶子过去这点小事,身手好一点的人也可以做到,不一定非要非墨去做。
“要不要让你的人试试?”琴酒看向鹰取严男。
池非迟也转头看鹰取严男,“翻一下旁边的墙,我看看。”
鹰取严男没多问,点了点头,一脚蹬在墙面上借力,三两下翻到墙头上。
“可以了,下来吧。”池非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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