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琴酒都不会干等吃,沼渊更不行。
沼渊己一郎用河水沾湿毛巾,垫在手里扶住竹筒,愣了一下,“我没有……”
池非迟也沾湿毛巾回来,右手摸出一把小刀,用足力道,手起刀落,‘咔啦’一下将沼渊己一郎扶好的竹筒劈到三分之二的地方,又把刀收回,还不忘解释,“这样就行了,等会儿动手掰一下,全部劈开的话,里面的饭会洒出来。”
‘咔啦’!
池非迟扶好的竹筒也被利落地劈开三分之二。
沼渊己一郎默默咽下‘我没有刀’这句话,继续扶竹筒。
“咔啦、咔啦、咔啦……”
池非迟几乎没有停顿,不管是自己手下的竹筒、还是沼渊己一郎手下的竹筒,只要扶好就被劈了一刀。
沼渊己一郎盯着池非迟右手里的刀。
一边这边、一边那边,劈这么快,不担心劈到自己的手吗?
而且,他不明白是这把刀太锋利,还是竹筒太脆弱,这人劈个竹筒,给他的感觉就像切豆腐一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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