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过了十六七分钟后，乔羽透过窗户往外张望了一眼，道:“程柯然来了。”
顾辰时稳坐在沙发上——来得还挺快的嘛。
“李菲瑶也来了。”乔羽继续道。
顾辰时诧异道:“什么？李菲瑶也来了？她来干什么？”
他站起身，朝窗户走过去，伸头往下一看，可不是。
月色下，程柯然大踏步往这边走，距离太远，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。
他的身后，是调转车头准备离开的出租车。
体型娇小的李菲瑶亦步亦趋的跟在程柯然的后面。
顾辰时咂舌。
她来干什么？
过来看戏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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