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手术?”朱可夫听后不禁一愣,随即反问道:“什么手术?”
“我刚刚去动物园的东南角与克来勃斯见面,谁知却被对方的士兵打了冷枪。”
“什么,你被德国人打了冷枪?”朱可夫满脸震惊地问:“有没有负伤?”
“左腿和膝盖各中了一枪。”崔可夫咬着牙说道:“不过伤势不重,军医正准备为我做手术呢。”
“你好好做手术,我现在就给最高统帅本人打电话,问问他的意思如何。”
半个小时过去了,手术并没有做完,但朱可夫的电话却打了回来。
“元帅同志,”疼得满头大汗的崔可夫,有些虚弱地说:“不知道最高统帅本人的答复是什么?”
“最高统帅本人的答复很简单。”朱可夫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德国人只能无条件投降,我们不和他们进行任何谈判,不和克来勃斯谈,也不和其他的法喜寺分子谈。”
“明白了,元帅同志。”崔可夫说道:“我会把最高统帅本人的意思,转达给克来勃斯将军。”
“等一等,崔可夫,我的话还没有说完。”朱可夫继续说道:“告诉克来勃斯,德军必须立即无条件投降,否则我军将在今天上午10:40发起全面的总攻!”
崔可夫见自己的手术还在进行中,便叫过一名卫生员,让他去把普罗宁叫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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