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司令员同志。”基里洛夫答道:“等我在城里建立好新的指挥部,会立即向您报告详细情况的。”
索科夫放下电话后,对西多林和卢涅夫说道:“参谋长、军事委员,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。我说给你们听听,你们来给我分析一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什么奇怪的事情。”卢涅夫好奇地问:“说来听听,我倒要看看,是多么稀奇的事情。”
“是这样,刚刚基里洛夫将军给我打电话,说他的部队到达勒岑城外之后,他制定了一个作战计划:以一个团从正面对城市进行羊攻,以吸引德国人的注意;然后另外两个团从冰面发起进攻,从两翼迂回包围敌人。但令人奇怪的是,羊攻战斗刚打响,桥梁东端的敌人面对我军进攻时,居然是对天放枪。而我军指战员刚过桥,他们就放下武器投降了。你们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奇怪,真是太奇怪了。”西多林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,连声说道:“难道德国人有什么阴谋不成?”
卢涅夫同样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,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。他对索科夫说道:“米沙,我想到了一种可能,你要听听吗?”
“请说吧,军事委员同志。”
“我估计坚守勒岑城的德军指挥官,心里很清楚,以他的实力根本挡不住我军的进攻。与其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,倒不如投降,那样还能保全自己的性命。”卢涅夫作为一名内务部的副部长,在分析情报方面有他独到的一面,他对索科夫说:“我估计德军指挥官的家卷都在德国本土,假如他没有和我军交战,就命令部队放下武器投降,恐怕会连累到家人。可要是在战场上响了枪,不管子弹飞向了什么地方,有没有击中目标,这都不重要,至少表明他曾经组织过抵抗,但由于双方的实力悬殊,他最后没有办法,才选择命令部队停止抵抗,向我军投降的。如此一来,他的家卷受到牵连的可能就会降低。”
“没错没错,”卢涅夫分析完毕之后,西多林也点头赞同:“我觉得军事委员同志说的比较有道理,德军指挥官知道与我们为敌,就只有死路一条。唯一的出路就是放下武器投降,为了不牵连本土的家人,只能采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与我军交战。等我军到达他的面前之后,他就顺理成章地放下武器投降。”
“嗯,我同意你们的分析。”索科夫点着头说:“虽然基里洛夫还没有打电话过来,但我觉得事情应该是你们猜测的这样。”
既然勒岑已经拿下,索科夫自然要将此事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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