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的确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索科夫放缓语气说:“第300师是在哈尔科夫战役期间,刚编入我集团军的部队,和其它师之间的配合的确很少,大家对他们也不熟悉,暂时还没有把他们都当成自己人。”
“您说得没错,司令员同志。”古察科夫见索科夫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,便如实地回答说:“毕竟他们加入的时间还太短,和我们还没有建立那种深厚的战友之情”
“古察科夫少校,”没等古察科夫说完,索科夫就打断了他后面的话,颇为不悦地说:“如果是别的师旅级指挥员说这话,我还能接受。但你似乎忘记了,如今第300师师长维斯巴赫上校,在接任师长职务之前,可是你的副旅长。就算你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私人友谊,但毕竟并肩作战那么多久,看到他以后危险,难道不应该伸手帮他一把吗”
“司令员同志,我们旅的兵力在前期的战斗中,损失了不少。”古察科夫在思索一阵后,谨慎地回答说:“如果要去支援第300师,恐怕实力不允许。”
“没有什么不允许的。”索科夫知道古察科夫是担心贸然出兵,会将部队打光,便决定给他吃颗定心丸,“我会通知萨梅科参谋长,让他尽快把那批兵员补充给你们。”
索科夫所说的兵员,指的是夺取克列门丘格时,在城外的战俘营里解救的那批指战员。在野战医院里休养一段时间后,大多数人的健康状况都得到了极大程度的好转,在此时把他们补充进部队,应该没有多大问题。
有了索科夫的这个保证,古察科夫的底气顿时足了:“放心吧,司令员同志。”他拍着胸膛向索科夫保证,“既然第300师的防区如今很危险,我们去支援他们是完全有必要的。正如您所说的,什么亡什么寒的”
“唇亡齿寒!”
“对,就是唇亡齿寒。”古察科夫接着笑呵呵地说:“第300师的防区,如今可是我们的嘴唇,一旦嘴唇没有了,我们这副牙齿可就暴露在德国人的面前了。”
结束和索科夫的通话之后,古察科夫问自己的参谋长阿思凯儿:“参谋长同志,我们旅如今哪个营的建制最为完整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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