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后,停下脚步用手指着萨梅科说“参谋长,立即给科伊达上校打电话,让负责受降的指挥员到我这里来,我一定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明白。”萨梅科何尝不想知道答案,听到索科夫这么说,连忙响亮地回答说“我立即给科伊达上校打电话。”
科伊达似乎早就猜到索科夫他们还会打电话来核实,一听到萨梅科的声音,连忙回答说“参谋长同志,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,我还是和克雷巴中校一起去司令部,当面向司令员和您解释吧。”
萨梅科连忙向索科夫请示“司令员同志,科伊达上校说,他会和负责受降的克雷巴中校一起过来,当面向我们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让他们过来。”索科夫想到科涅夫很快要离开,如果科伊达和克雷巴来的时候,他已经离开,自己到时又要多费唇舌去解释了,便特意强调说“速度要快,最好在半个小时内赶到司令部。”
趁着萨梅科打电话的工夫,索科夫对准备离开的科涅夫说“如今梅列法要塞基本已经拿下了,德军主动投降和我们的番号有什么关系,答案很快就会揭晓,您看您是否再等一会儿,由当事人给我们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好吧,”科涅夫的心里也是急于想知道答案,听索科夫这么说,他临时改变了主意“反正司令部里有扎哈罗夫参谋长,有什么事情他会处理,我就在这里多待一会儿。”
他接过索科夫递过来的茶缸,笑着问道“索科夫同志,你结婚了吗?”
“是的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索科夫向科涅夫解释说“在保卢斯的第六集团军接近斯大林格勒之前,我和我的妻子在那座城市的民政局里领的证。”
“那差不多有一年时间了。”
“是的,到目前为止,正好是一年零一个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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