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科夫朝门口走了几步,忽然又停下脚步,扭头问福缅科:“将军同志,你说说,如果你的部队占领前面的棱堡,那么是否可以通过地下通道,进入别的还被德军占领的棱堡呢?”
福缅科想了想,回答说:“司令员同志,理论上是行得通的。不过地下通道被我军灌入了汽油,并纵火焚烧,恐怕最快要一两天时间,才能正常使用。”
索科夫觉得福缅科说得有道理,此刻的地下通道里,进去的人如果不携带氧气,根本无法生存,只能等到烟火消散,新鲜空气通过被毁坏的排气孔重新进入时,通道才能再次投入使用。想到这里,他对福缅科说:“等拿下棱堡,派人进去试试,如果能通过的话,就派出小部队,深入德军的棱堡搞破坏。如果不能通过,就不要拿战士们的生命去冒险了,明白吗?”
“是,司令员同志,我都明白了。”
索科夫赶回司令部时,看到萨梅科正在接电话,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,连忙大声地问:“参谋长同志,您在和谁通话?”
萨梅科听到索科夫的声音,连忙用手捂住了话筒,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:“司令员同志,您回来了!”
索科夫继续问道:“你在和谁通话?”
“是方面军参谋长扎哈罗夫将军。”
“把话筒给我。”索科夫觉得在自己进来之前,扎哈罗夫肯定在电话里批判萨梅科,自己作为集团军的最高指挥员,怎么能让别人替自己受过呢,便伸手拿过了萨梅科手里的话筒,贴在耳边说:“您好,方面军参谋长同志,我是索科夫。”
“哦,是索科夫啊。”谁知想象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降临,相反,扎哈罗夫还和颜悦色地问:“你从前沿回来了?”
“是的,我从前沿回来了。”索科夫有些迟疑地问:“不知科涅夫司令员在司令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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