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涅夫思索片刻,无奈地说出了那个答案:“我想,是不能的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索科夫继续说道:“既然你都无法阻止我去最危险的地方;那我又怎么能阻止副总参谋长去危险的地方呢?”
科涅夫无意中看到被人搀扶着的科什金,认出是贴身保护索科夫的部下,好奇地问:“科什金中尉,你怎么负伤了?”
“我们来这里的路上,和渗透进来的敌人遭遇了。”索科夫简短地说:“科什金中尉和德国人拼刺刀时,被榴弹击中了。”
得知索科夫在来的路上,和德军遭遇,科涅夫被吓出了一身冷汗:“司令员同志,那您没遇到危险吧?”
索科夫用手朝头顶的钢盔一指,“钢盔被德国人的子弹打中了,幸好对方的枪法不准,要是再低三厘米,此刻你看到的应该就是我的尸体。”
科涅夫只感觉自己的双腿不自觉地哆嗦起来,他没想到,索科夫来自己的指挥部之前,居然会在路上与德军遭遇,甚至还差点丢掉性命。
“司令员同志,”旁边的费里茨曼上前扶住了科涅夫,并客气地对索科夫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们还是到指挥部去吧。”
“对对对,”科涅夫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费里茨曼,顺水推舟地说:“司令员同志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还是到我的指挥部去吧。”
索科夫跟在科涅夫和费里茨曼的身后,穿过放映厅时,看到不少伤员躺在过道上,卫生员正在蹲在旁边,为他们处理伤口,他放慢脚步,问科涅夫:“上校同志,你们这里有多少伤员?”
“有41人,司令员同志。”没等科涅夫说话,费里茨曼便抢先说道:“这些伤员都是我们团的,其中有24人是重伤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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