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廖沙看了看坚守在楼梯附近的战士,心里不禁咯噔一下,就算加上自己手下的战士,总人数也没有五十个人。就凭这么点兵力,在德军的全力进攻下,又能坚持多长时间呢。
“古察科夫少校,”谢廖沙轻轻地探口气,对古察科夫说“看来我们今天都会牺牲在这座医院里。”
坦克营长邦奇少校从三楼撤往四楼时,腿部不幸中弹。他等医院的护士帮自己包扎完毕后,就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,对谢廖沙说“上尉同志,就算我们注定要牺牲在这里,临时前,也要多拉几个德国佬垫背。”
“邦奇少校,你腿上有伤,先坐下吧。”古察科夫招呼对方在靠墙的一张长椅上坐下后,对他说道“你说得对,我们就算全部牺牲,也要让德国人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。”
“古察科夫少校,我们对待敌人,是不是太仁慈了?”
古察科夫不明白邦奇少校为什么会这样问,便好奇地问“少校同志,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刚刚撤上四楼时,我看到我们有些指战员受伤倒在地上,德国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时,都是对他们补上一枪,或者捅一刺刀。”一脸痛心的邦奇少校咬牙切齿地说“在我牺牲前,我一定会尽可能多地消灭德国人,为牺牲的战友报仇。”
广个告,\咪\咪\\a\\
说完这番话之后,他仰头望着古察科夫说道“少校同志,我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“邦奇少校,我们都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,你有什么事情,就尽管说吧。”
“假如敌人冲上四楼时,我因为负伤而无法动弹,请你一定要给我一个痛快。”邦奇少校用恳求的语气说道“我宁可死在你的手里,也不想成为德国佬补枪的对象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