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医同志,”索科夫在得到女卫生员确切的回答后,扭头望着帕夫洛夫,对他说道“军医同志,都搞清楚了,德米特里政委可能是想伤势快点痊愈,便一口气把七天剂量的磺胺都吃了,从而导致了肝衰竭引起的深度昏迷……”
“师长同志,您是说,德米特里政委是因为过量服用磺胺,而导致肝衰竭,并引发了深度昏迷?”虽说索科夫的说法并不专业,但帕夫洛夫作为一名军医,却在认真地思考“经您这么一提醒,德米特里政委全身发黄,的确像是肝衰竭的症状。”说到这里,他抬头望着索科夫问,“那有什么办法,可以救治德米特里政委吗?”
索科夫听到帕夫洛夫的问题,不禁苦笑连连,他心想别说医学条件这么差的坑道里,就算几十年后的大医院里,遇到这样症状的病人,能采取的救治手段也非常有限,能救活的几率也不太高。
看到索科夫沉默不语,西多林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“师长同志,您是说我们没有办法把德米特里政委抢救过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索科夫摇摇头,用肯定的语气说“除非实施肝移植手术,还有一线生机,否则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德米特里政委慢慢地死去。”
“什么,师长同志,您说什么?”索科夫随口的一句话,把帕夫洛夫惊得目瞪口呆“人的肝脏怎么能进行移植呢?这简直太异想天开了。”
帕夫洛夫的反应是在索科夫的意料之中,要知道,世界上第一例肝脏移植手术,是在1963年完成的。实施手术的美国医生托马斯?厄尔?斯塔兹博士,也被医学界尊称为“肝移植之父”。
索科夫站起身,心情沉重地对众人说“同志们,德米特里政委的时间不多了,我们再去看他最后一眼吧。”
半个小时后,索科夫和西多林、伊万诺夫心情沉重地回到了指挥部。索科夫长吁短叹了一阵后,问西多林“参谋长同志,德米特里政委牺牲的消息,由你还是我来通知别尔金?”
西多林迟疑了片刻,随后果断地说“师长同志,还是您来给别尔金团长打这个电话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看到西多林一脸无奈的表情,索科夫也没有为难他,主动承担了通知别尔金的任务“就由我来给别尔金团长打电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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