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雷校的坦克旅?”索科夫打电话时,雅科夫和布里斯基在小声地议论别的事情,因此并没有听到克雷洛夫所说的话,他好地问“米沙,你觉得一位校,能听你这个校的指挥吗?”
“我已经问过参谋长了。”索科夫回答说“别雷校带人来了以后,担任坦克营营长,他和他的部下都归我指挥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还不错。”对于级的这种安排,雅科夫满意地点了点头“不管怎么说,你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,情况别雷校熟悉,由你来担任最高指挥员,是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布里斯基也如释重负地说“旅长同志,我本来还担心一支部队有两名指挥员,这样在打仗时,当你们的意见发生分歧时,战士们不知该听谁的。或者是你们之间太歉然,遇到什么事情,都等着对方下命令,这样也会贻误战机。现在好了,依然只有您一位指挥员,那我彻底放心了。”
一支部队有两名指挥员,会让战士无所适从这种情况,索科夫是很了解的。但布里斯基所说的第二种情况,他却是第一次听说。如果真的在遇到难以做出决断时,两个指挥员都互相推诿,等对方下达命令,那样同样会贻误战机。
等了一个多小时后,桌的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。布里斯基拿起了电话,问道“我是布里斯基,你是哪里?”
“营长同志,”打电话的是厂房外的一名哨兵,他向布里斯基报告说“来了几个自己人,其有一名校,他点名要见旅长。”
布里斯基听说外面来了几个人,其还有一名校,便猜到可能是别雷校到了。不过他并没有立即给哨兵下达放行的命令,而是朝索科夫望了一眼。见索科夫点头允许,才对着话筒说“派个人带指挥员同志进来。”
过了没多久,一名身材瘦高的年军官在哨兵的带领下,走进了屋子。一进屋,他便首先做了自我介绍“我是坦克第84旅旅长别雷,请问哪位时索科夫校。”
“我是。”索科夫连忙迎去,抬手向对方敬礼,随后伸出手,热情地说“校同志,欢迎您到我们这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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